“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郑夏恩寒着眼，一副悲痛的表情，看着穆无。

“我当然知道。”

穆无好似没有感受到脸上的疼痛，转头定定地看着郑夏恩，认真地问道：“如果没有这些弱小的人族，没有这些碍眼的妖魔……”

穆无说着，手一伸，将远处还在昏迷的俞原瞬间吸了过去，手放在了他白皙的脖子上。

“若是没有这些，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穆无沉着脸发问，掐着俞原的脖子，渐渐收紧。

“没有人族，便不会有我！”

郑夏恩抿着唇，咬牙看着穆无，“你到底知不知道，人族的存在，才是我可以顺利诞生的因！”

穆无渐渐收紧的手瞬间一松，没有意识的俞原，像失去了丝线控制的玩偶，瞬间倒地。

“人族是我的根，这是从最开始，便已经注定了的。”

郑夏恩看着穆无，十分平静地说道。

穆无却是突然抱住郑夏恩，似是十分地痛苦，“我曾无数遍这样想，如果……如果你不是人的话，这一切便再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郑夏恩听着穆无倒的话，并没有回抱他，而是敛着眸，意味不明地问道：“如果我不是人，那还能是什么？”

“是……”

穆无突然顿住，放开郑夏恩，看着她看不清情绪的眼神，整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阿有……”穆无抿着唇，弱弱地喊了一声。

“嗯？”

郑夏恩抬起了眸，勾着唇疑惑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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