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钟斯羽拿出MP3。

林正熙趴在桌上支着身子，看着回来就戴上耳机的钟斯羽：“她怎么了？”

陈月此时也感觉到了来自钟斯羽的低气压，对着林正熙摇了摇头。

家庭不完整、没有爸爸……

钟斯羽的眼神发冷，她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了。刚才在走廊上，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早就对林倩甩去一巴掌了，既然她家里没有人教她怎么说话，那她就亲自教教她该怎么说话。

想到这，钟斯羽放在桌子上的左手握住了右手的手腕。

…………

时间很快就流失，一眨眼，窗外的梧桐树叶全部都换上了金黄的新衣，冷冽的寒风呼呼地吹着。

2005年，圣诞节在年轻人眼中是一种特别的存在。

“斯羽，圣诞节我给你包个苹果好不好呀。”陈月挽着钟斯羽的手臂说到。

钟斯羽嘴角浅笑着：“好啊，那我要回赠吗？”

陈月嘻嘻笑着：“看你心情，看你心情哈。”

钟斯羽轻声笑着，这小妮子是怕圣诞节没人给她送苹果才这般说的。回赠那是肯定要回赠的。

源城虽然地理位置上属于中原地区，但是每每入冬，那寒冷的程度也不比北方要差。十二月的天气，让源城的人都裹上了棉衣。幸好钟斯羽之前生活在北京，对这样的天气还可以适应。

“也不知道今年的第一场雪什么时候下。”陈月捧着自己的脸颊眼神通过教室窗户看着在寒风中摇摆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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