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南淮说了什么不重要，成言的关注点在于：“她连这都告诉你了？聊的挺深啊你们……”

“是我理解能力好。”老实说，乌雅南淮到现在都没弄懂，子桑木兮说的那个什么，自己不是子桑木兮的话。要不是他理解能力好，肯定听不懂。

成言生闷气似的，从天书背包里抓出道具来，让乌雅南淮解释。解释了什么，他没听进去，无所谓了，反正有天书在记录。

陆离等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把她当做乌雅凌萱的替代品？”

“替代？当然不是。”乌雅南淮笑笑，“凌萱回不来了，这个事实我再不愿意也得接受。她不是凌萱，也成不了凌萱。但她是凌萱救下来的人，而且她们……太像了……我没想过让这个子桑木兮当凌萱的替代品……念头的初始的确和凌萱有关，但我也清楚的知道，她们不是一个人。总之，我没把子桑木兮当做凌萱的替代品，就是……看着她这样……不太放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陆离眉头皱了皱：“你说，她们两个太像了？”

“是啊，语气，风格什么，连骂我的话都很像。”

“……”

巧合吗？

一体多魂的三个姑娘，相互之间竟然都有相似的地方。

魂魄共存的前提，有一条的确是讲缘分的。

子桑木兮和乌雅凌萱也就算了，季忆这样横插一脚进来的，居然配合的还挺完美……

是不是不太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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