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菡这么说，季沫也不再多说什么，她等着季菡到时候打自己的脸。

翌日

季菡打算出门时，柳慧正坐在沙发上。

看到准备出门的季菡，她看向她说，“你今天月考吧？”

季菡闻言，点了点头。

柳慧看着她，继续说，“争气点，我不期望考得多好，也没对你报多大的期待，不希望你能像沫沫一样厉害，只希望你别考最后一名，我就心满意足了。”

季菡点头，“知道了。”

学校

转眼就到了月考的时间，本来不少人都忘记了季菡和孙源考试打赌的事。

但是今天被人提起，使不少人再次想了起来。

所以，今天一早，不少人连复习都不复习了，都在谈论这件事。

程淮同徐墨逸说，“这次季菡输定了，我们班的第一不是那么容易考的，有你在，有人能超过你，考上第一？”

程淮身形懒懒的往后一靠，“再者，季菡每次都考倒数，这次又有那么多天没来学校，我看最后一名倒是她没跑了。”

他看向徐墨逸又问，“徐墨逸，你觉得呢？”

徐墨逸目光一顿，而后他声音淡淡的说，“谁知道呢？”

“谁知道？”程淮听到徐墨逸这话，有点意外，“你都不知道，还有谁知道？难道你还真相信季菡能考第一？”

反正他是不相信。

他觉得季菡这次输定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本来以为人变好看了，没想到脑子更不好使了。

程淮叹了口气，看来只不过是个空有皮囊好看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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