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季茹珍缓缓抬头看着沈念瑾，笑容端庄，无懈可击。

“沈小姐，假如你是故事里的女孩，你说，你跟那个男孩，是否可以长长久久呢？”

彼时的沈念瑾，虽然颇为震惊，然而，那时她不过是一个深陷爱情的普通女子，她看着对面的季茹珍，眼神清亮，带着少年的傲气和倔强：“如果他们是真心相爱，自然可以一直在一起，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真心相爱？”对面的季茹珍微微一笑，她看着沈念瑾，就如同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沈小姐，你还太年轻，你不明白，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当它在权利、在金钱面前，便是一文不值。”

沈念瑾被她眼中的蔑视所刺伤，她昂着头，亦是回以礼貌的微笑，一字一句道：“顾夫人，你说爱情一文不值，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遇见过真正的爱情，你也不懂，爱情可以使我们强大，让我们战胜一切。”

说完，她起身道：“今天谢谢您的咖啡，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

从沈念瑾家中离开，顾霆钧一路疾驰，将车开得飞快。

“过去的事情，现在再提还有什么意义。四少，别忘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

耳畔，又响起方才沈念瑾的话。

那般淡定，那般决绝，一如当年。

他几乎怀疑沈念瑾是失了忆，又或者，是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不然，为什么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却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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