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先生明明是濒死,却又活着。像是依赖着光,离了光与尸体无异却开口能言。”
“我的医术尚浅,不知道夏先生是怎么了。”
楚知许捏着她的手把玩,若有所思,“夏先生是救回来的。”
不用说太多,容初之便已经知道他的意思,将装着夏铁血的小瓶子放到桌上,对着他,“要辛苦夫君了。”
?
总不能让他来喝,楚知许起身去外面,不一会提着一只信鸽进来,脸色有些难看。
容初之以为这信鸽是军营里养着的,向脸色不太好的他提议,“要不,换一个?”
“不必。”
楚知许将一张卷起来的纸条递给她,“猜的没错。”
纸上写着几个字,容初之没见过。
“是宁兴国的文字。”
写的是,一切安好。
楚知许拎着那只信鸽放到她面前,拿着那血放在它面前。
容初之分神问他,“怎么发现的?“
她才来军营半日,便发现了这些,太巧。
“味道。”
楚知许指了指自己身上,“方才去夏铁的帐篷沾上的。”
“哦。”楚知许看着她捏着信鸽小口小口的喂着瓶子里的血,有些好奇,“是在看有无毒?”
“无毒。是在看喝了后会有什么反应。”
楚知许神色温柔的坐在一边,看着小姑娘时不时的伸手戳着桌子上蹲着的肥鸽子,看着肥鸽子被她戳的东歪西倒的,他忍不住开口阻止。
容初之吐了吐舌头,对他笑了笑,这回规规矩矩的观察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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