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猛得一回头，盯着近在咫尺的酒元子。

靠太近了，他头往后仰了一下，“她身上有妖气？”

“她在我家做了二十多年了，我小时候她就在，是沾染上妖气，还是她就是只妖怪？”

酒元子笑道：“是只妖怪，但是妖气很淡，和在异人局里见到的普通妖怪差不多。”

“按凡人来形容，就是读了几年书，认识几个字，一个月赚个二三千块钱的普通人。”

宁致脸色很不好看，“她除了一个月赚三万，其它都和你说的一模一样。”

以前他是凡人，不知道谁是妖怪，除非对方露出本体。现在他已经有妖身，但什么都还没学，依旧看不出家里的厨师是个女妖怪。

“不过离这个院子不远处，门口写着8号的那家里，也有妖气，还是两股。”酒元子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到处都有妖怪，还全都没有一个隐藏自己的妖气。

也不知道是不会，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酒元子拿出了下午刚学会的知识，“你那厨师有身份证的吧，如果用的是妖居证，那就是在打黑工。如果用的是人类的身份证，就证明她隐瞒了妖怪的身份，是只别有用心的妖怪。”

宁致很肯定地说：“他们的工资我是直接让秘书每月打到银行帐号上，如果其中有一个是妖怪，他肯定会对我说。”

“查一下好了，确定了再说。”酒元子才不想听什么如果这种猜测，必须确定才行。

宁致掏出电话打给了秘书，让他把给天锦华府的人员发工资的资料表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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