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棠除了得过几次学校的奖学金，还真没什么别的突出的成绩，她有些沉默。

女设计师轻笑了一声：

“算了，看你这样子也肯定没得过奖，有上过什么比较出名的刊物吗？”

刊物？

焦小棠抿了抿唇，脸色有些白。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是项以珊发出来的。

焦小棠听到那一声轻笑，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拳头一点一点握紧。

评审席上，女设计师刚问完，就嗤笑了一声，好像觉得自己刚刚问了一个没用的问题，

“当我没问过吧，行了，设计稿留下吧，你可以先下去了。”

焦小棠捏了捏拳头：

“可是我的设计理念还没有阐述。”

女设计师下巴微抬：“后面多少人等着你不知道啊，这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吗？”

她说完，项以珊就开口了：

“还是这位老师为我们考虑的周到。”

女设计师闻言，笑了，对项以珊微微点了点头，投去一个满意的目光。

项以珊似是好心劝焦小棠道：

“小棠啊，我知道你对这场比赛期待很大，但是你连稍稍有名气的刊物都没有上过，也从没得过什么奖，有的时候，也要在自己的身上找找问题啊。”

焦小棠扭头看她。

项以珊勾唇笑着，眼中满满的胜利者的得意。

“稿子还交不交了？”

焦小棠深吸一口气，走了上去。

女设计师很不耐烦地接过了焦小棠的设计稿，结果的那一瞬，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是咖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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