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叹息，望着莫清羽道：“你母亲与哀家自幼便是好姐妹，在这宫里也只有我们两个最为要好，为了保护你母亲，哀家求皇帝不要晋她的位份，让她低调在宫里生活，因此才有了你，还有你的……”

说到这里，太后哽咽了一下，有些说不下去了。

莫清羽的眸色沉了沉，似乎有什么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虞嬷嬷见太后说不下去了，忙开口接道：“婕妤死的时候，已经身怀有孕两月有余，那碗药是安胎的，王爷你看错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莫清羽依旧不信，可是虞嬷嬷言之昭昭，又让他不得不信。

颜若璃冷眼旁观，觉得莫清羽被人洗脑了，这会应该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便伸手招来曼真，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曼真立刻走了出去。

太后注意到了颜若璃的小动作，却也只是蹙了蹙眉头，便继续看着莫清羽道：“哀家不知道吴王怎么给你说的，但是李婕妤死时，哀家在明月庵为她祈福，那碗安胎药也是七日前喂给她喝的，就算是毒药也不可能等了那么久才毒发。”

莫清羽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可他就是不想承认。

莫凌天冷哼一声道：“愚笨之极，魏如海。”

魏如海立刻端着个册子走了过来：“王爷，这是李婕妤当日的脉案，你自己看吧！”

“那日太后在宫外，御医给婕妤请脉之后便开了滋补的方子，让婕妤一定要好好保胎，药是御医亲自熬的，也是老奴端回来的，可是婕妤喝过之后便开始流血不止，一直喊着肚子疼，却拉着老奴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藏好药渣，说张慧妃要害她，以及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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