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妹妹，你怎么了？”欧阳玉拦在凤十二的身前，谨慎地问道。

这也由不得她不谨慎，若是昔日正常的凤十二，那自然无需这样严谨的态度。可是眼下——

“大可怜虫不乖，小可怜乖，喜欢小可怜虫，乖乖的最好......”凤十二口中依旧在重复着“大可怜虫”和“小可怜虫”，她好像根本不曾发现欧阳玉已经拦住自己的去路，依然是咧着嘴一阵傻笑，一边傻笑一边嘟囔着这些重复了无数遍的话。

欧阳玉越是看凤十二越觉得神志不清，凤十二的眼睛里有活人的光，可是那光出奇的亮，好像已经在精神上达到了另一个层次一般。再加上凤十二口中一直说着这些毫无头绪、莫名其妙的话，不禁更让欧阳玉确认了：凤十二应该是疯了！

欧阳玉的眼中闪过惋惜，她还记得这个明媚的女子在自己面前闯关时的场景，也还记得这个女子以为自己有小聪明可以将自己出其不意点穴的模样。

越是想到凤十二昔日明媚灵光的场景，欧阳玉越是觉得十分惋惜。

这样好的一个灵光的女子，就这样疯了？

“十二妹妹，你要去哪里？”欧阳玉虽然知道凤十二已经疯了，估计从她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可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地问了一句。

“大可怜虫不乖，小可怜虫乖，乖乖的小可怜虫，嘿嘿嘿......”凤十二依旧是咧着嘴傻笑着，口中还重复着这些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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