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在开什么玩笑？”听着程阳的话，楼雪的嘴角泛出一丝苦笑，“是苏挽尘灭了我满门？怎么可能！”

以前，程阳也只是告诉她，她一家人是死于火海，可是却从来都没有说过她的仇人是谁。不仅没说，关于她的仇家根本连提都未提。在自己告诉他自己喜欢苏挽尘，要抢亲的时候，他当时也只是震惊了一下，但并没有劝自己打消那个念头。后来在自己想要放弃的时候，是他鼓励自己，是他让自己重新拾取信心，下定决定要去抢亲。

他那么地支持自己与苏挽尘在一起，如今却在她与苏挽尘彼此相爱的时候，告诉她不能与他在一起，说他是自己的仇人？

仇人？怎么会是仇人？如果是仇人的话，他为何当初还要支持自己与苏挽尘在一起？

凭苏挽尘的本事，恐怕早已查出她的身份，如果他们真的是仇人的话，苏挽尘为何还会留自己在身边？他既灭了自己的满门，那一定是有着血海深仇，那样的话他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活着？

有着太多太多的谜团堵在楼雪的心头，对于程阳的话，楼雪选择不相信。

“雪儿，我知道你不相信。”对于楼雪的反应，程阳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是为父自私。”攥起拳头锤了锤胸口，程阳的情绪十分地低落，眼神中满是懊悔与自责。“为父以为，你只是与苏挽尘见了几面，并没有接触，所以不会对他产生真正的情感，只是一时玩乐罢了。为父一直想要为你报仇，可是苏挽尘的力量太过于强大，为父并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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