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翡冷冷的道：“从前我自问没有得罪你，为什么要放老虎咬我？”

沈青鸾边哭边说，“我那天见了你一面，见你生得美貌，心里十分不高兴，我讨厌比我长得还漂亮的人，只有弄死你，我心里才舒服。”

顾翡冷哼一声，“你还真是，比白雪公主的后妈还恶毒。”

“那我再问你，如意楼的事到底是谁做的？”

沈青鸾哭着道：“是我娘让人告诉林侧妃有个如意楼专门接杀人的生意，让她花银子去如意客栈下单杀了萧煜。”

“主意是我娘出的，银子是萧炫出的，这个真的不关我的事。”

顾翡倒也没有太意外，继续问道：“前几天的那几条小红蛇，又是从哪里来的？”

鲜血这时顺着沈青鸾的脸颊流进了她的嘴里，有些咸，她浑身颤抖，“是，是我娘让人放在食盒里拿进府里的。”

顾翡眯起眼，“你还真是有个疼你的娘，我问你，萧煜在云州中毒箭，是不是你娘干的？”

沈青鸾呜咽着点头：“是我娘找了我爹从前的一个下属肖云，让他买通了云州军中的一个弓箭手干的。”

顾翡想了想，这每一件事情几乎都是护国夫人在背后操纵，既然如此，护国夫人留不得。

她轻声道：“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去把你娘也带来，让你们母女团聚。”

话落音，顾翡点了她几处穴道便消失了。

沈青鸾惊得都忘了脸上的疼痛，用力眨了下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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