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安然是我们首席研究员朱迪的师傅，并且此次研究引用安然成果也是经过本人授权认可的。”余杰出示了一张所谓安然和朱迪的聊天记录。

那个头像确实是莫然本人，只是前端时间热搜上那么火爆，他们竟然不知道莫然就是安然吗？原告方是集体断网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下套？

原告方的谜之操作让吃瓜群众一时摸不到头脑。

“好极了，”顾燕回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桌案上有节奏地敲击了几下。

这个动作，让余杰更加慌张了，他似乎真的惹上了麻烦，这是律政界一个公开的秘密。只有在百分百把握时，顾燕回才会做出那种动作，以至于很多人把他当成一种信号——“猎杀时刻”。

余杰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手指间用力到发白。

他有些慌。

他慌的很。

“说的很对，可是授权书呢？聊天记录只是朱迪向安然请教问题，我没说错吧？”顾燕回挑眉，直视着余杰。

余杰咳嗽了一声，“没错。”

“可是莫然就是安然啊，她没有授权，她本人已经陈述过了，甚至根本就没有给朱迪看过那张图谱，所以抄袭到底是谁，已经显而易见了吧。”

顾南又分发给大家一份安然与传媒公司签订的协议，真名那一栏遒劲有力的字体写着莫然，证据还包含了莫然笔记与安然畅销书亲签的对比，相似度为百分之百，还有莫然从未授权给任何第三方版权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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