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观若禁足之时已过,兰桡重又开了殿门,同桂棹一起,如同她们第一次服侍观若一般,为观若梳妆。
螺子黛画出来的眉细细长长,是萧翾从前亲自为她试的妆。她觉得这样像她,也更不像观若从前的样子。
仍旧是那件绛红色的官袍,也是同样的女官发髻。
只是观若的那枚玳瑁簪还在萧翾手中,她便只能用一支素银的圆簪束发。
兰桡在最后确认着观若的仪容,一面问她,“昨夜奴婢睡不着,从大人殿前路过,仿佛是听见什么声音响了一下。”
“像是烛花的声音,可是奴婢回头望了一眼,却又见大人的内殿里没有掌灯。”
大约便是观若打萧俶的那一个耳光了。
幸而是他们后来说话的声音都不大,没有被兰桡发觉不对。
不然,真正要倒霉的人,恐怕是兰桡。没有什么是萧俶不敢做的事。
“我昨夜写完奉给大人的书信,很早便休息了,倒是没有听见。”
兰桡笑了笑,“是实在太早了,奴婢出门来,才发觉原来您的晚膳不是用完了,而是根本就没有动过。”
观若被禁了足,主子不动,桂棹和兰桡也不能重回萧翾的书房。
这一个月来,她们也大多都是呆在绮年殿中苦闷不堪的。
既然那一夜是兰桡陪着观若从昭阳殿走回来,今晨也是她陪着观若去求见萧翾,算是有始有终。
戴罪之人,便应当有戴罪之人的样子,自然是不能够坐马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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