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笑了一声：“不错，你终于不再懒懒散散，至身尘世外了，下次你一定能飞升。”

“老祖，你的意思是我能回来了吗？”苏昕妤眼里放出了希望之光。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回来吗？”女人反问道，“不能变回一只狐狸就证明你俗尘劫数为尽。那女孩本就魂魄不全，天意已经让你们合二为一，就好好用这个女孩的身体，做些善事。”

苏昕妤肩膀垮了下来，好像泄气一般。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我都敢没告诉你，你现在连灵魂也不是一只狐狸了，所以回原形的想法，是趁早打消吧。”

苏昕妤懊恼的捶了捶脑袋。

“别拍脑袋，老祖给你提个醒，以后别在人间使用法术，被上头知道了，指不定会派谁来拿你。”

“被迫也不行？”苏昕妤问道。

女人黑玉般的眼珠转了转：“万一是危及到生命的关头，你可以偷偷用，如果被发现也有理由嘛，我不保证他们会不会接受这种理由，但你千万别说是我教你的。”

“好损。”苏昕妤嘀咕道。

女人朝她招招手：“过来，一身脏兮兮，去池子里泡泡。”

这回，苏昕妤没有拒绝走过去。

脱掉身上薄薄的外衣，坐进温泉里，身上的疲乏一扫而空。

苏昕妤深深吸一口气。

“喝点？”女人递给她一壶果酒。

“好想念呀。”苏昕妤目光馋馋的接过，连喝几大口。

突然，她的尾巴和耳朵突然消失不见，连狐狸鼻子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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