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义被她这几句话整懵了。

“我爸……不打女人，我也不打。”

这不只微醺吧。

子莜扭头看向他的朋友：“来个人，把他弄走。”

众人摇头：“老大凶起来很可怕，不敢。”

子莜蹙眉，再次看向韩文义，伸手捏捏他的脸。

下手有点重，韩文义轻嘶一声。

但没有别的动作。

子莜看向他们：“跟奶猫似的，这也叫凶？”

众人：“……”

子莜从小独立，这会儿也不打算靠谁了，直接抓住韩文义的手臂，把他拉了起来。

“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韩文义倒是很顺从，被她拉起来后，偏偏倒倒的就跟着她出门而去了。

剩下韩文义的兄弟们如在梦中。

到了街边，见一骑三轮的大妈，子莜叫住她：“车上有干净的纸壳子吗？装大冰箱的那种。”

大妈点头：“刚剥的，没扔垃圾堆就让我给收了。”

“行，给你十块钱。”

韩翊琛和苏昕妤赶来的时候，就看见子莜坐在街边。

身后一个人平躺在纸壳上。

偶有路过的人都绕道走。

有个看手机的青年，没瞧到。走近时候才见到地上躺着一个人，脸上还盖了件女士外套。

本来不该被吓到的，但是外套是连头一起盖住的，还平躺着安放在纸皮上……青年当即吓得跳了起来。

往前面飞驰一段后，他又壮着胆子倒回来，往子莜手里塞了三百块钱：“节哀，赶紧把人拖回去吧，放这里违反遗体管理条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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