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阑在顾暮然擅长的玄学领域，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

顾暮然缓缓说：“按照常理来说，稀薄的大陆根本无法滋养产出一条灵脉，但是这里不仅产出了一条灵脉，更是有不少煞气存在。”

“我之前也以为或许是之前这座原石矿得到什么机缘，才衍生出了小灵脉，但是直到刚刚……”

她语气一顿，缓缓说道：

“从工人口中知道那种冰晶，我探视之后发现这个小原石矿，在灵脉被吸收之后，灵气和煞气是等量存在的。”

“这其实已经说明了：在这个灵矿之下，灵气和煞气从来不是此消彼长的，更准确的来说，他们是相辅相成，一同成长至今的。”

这个想法让陆朝阑感到惊讶。

但是他不知道，更令他震惊的还在后面呢。

顾暮然说：“一般来说，煞气和灵气是不可共存的，一方强大肯定会有另一方受到打压，但是两仪冰煞晶确实唯一一个可以天然产出灵气和煞气的存在。”

如果顾暮然没猜错，这个两仪冰煞晶就是刚刚工人口中的冰晶。

也是因为此。

顾暮然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都错了，她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原石矿。

她说：“这个灵脉或许是人为最开始植入进入的。”

陆朝阑彻底震惊了：“人为？”

顾暮然点头：“纵使是在大夏国开国之初，两仪灵煞冰晶也是非常稀有的存在，它们根本不可能大量的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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