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隽颐消失两天了。
叶博文从那天早上回来后,便病了。
听说这病见不得风,人也最好少见,王妃在门口声泪俱下地挡着,叶执阑即便知道有问题,也不好踹门进去。
凭他的功夫,一会儿悄悄潜伏进来,也是一样的。
他离开院子的时候,正遇上叶奉过来,他依旧是怯怯的,不敢抬头,遇见叶执阑,吓的直接跪下。
原本叶执阑没有关注到他,被他这一跪,但是骇了一跳。
原本让他起身后就放他走,转念想想,叶执阑又叫住他:“你这是去做什么?”
叶奉打着磕巴:“去……去侍奉长兄。”
叶执阑听了便抬步过来,问道:“听说如今堂兄见不得风,究竟是怎样的病?怎么一朝之间就发作起来?”
叶奉欲言又止,又垂下头去。
“你只管说,我不过是关心堂兄罢了。”
“大约……是惊病,早间回来就神思不太清明,言语混乱,说是……说杀了人,但是这都是癔症乱说的,做不得真。”
叶执阑心中大震,却又不能相信。
也没同叶奉多说,他甩脱了王府影子的追踪,径自去了欢喜楼。
白天的欢喜楼如一位素颜的闺秀,安安静静,若不是浮动的胭脂气,都丝毫不显出风尘。
从潜入欢喜楼开始,叶执阑便察觉到这里并不简单。
覃三娘是个精明的女人,可过于谨慎,出门时,必以尾指丈量,留一门缝,回来时再次丈量。
一个青楼的老鸨,何至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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