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莘又看向妖王，大吼，“为什么会这样？”

妖王不言语，授莘又将目光投向这殿中最后一个人，他张了张嘴，这样的质问他却是说不出口。

为什么会这样？

他这身体如同是一道躯壳，什么都没有了，已经这般……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察觉，为什么他都没有感觉到，为什么直到现在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授莘转过头看向床上的人。

他往前走了一步，他神着手，灵力从他手中涌出来。

一瞬间强烈的灵力让柯甯直接一口血吐了来，妖王身子也跟着晃了晃，他眯着眼，再难受他也没有动一步。

灵力包围起床上的人，周围围绕着金色的光芒。

灵儿往前挪了两步。

妖王偏头看着她，那灵力甚是浓烈，她还往前，妖王张开嘴，那几个字就快从口中出来，可生生也被按在了唇齿间，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他看着灵儿一步步向前，看着她进入那浓烈的灵力之中。

授莘瞪大了眼睛看她，大声呵斥了一声，“灵儿！”

灵儿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她走到床边，灵力将她也包围其中。

柯甯闪到一旁，嘴上都是鲜血，他捂着胸口，看着床边的人。

灵儿跪到床边，手伸去摸了摸那冰冷的脸，他就像是睡着了，只是唤不醒而已，她手临摹着他脸的轮廓，一点一点一丝一毫，她脸上渐渐出现了笑意，可是眼泪却依然不住。

“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的话？”灵儿轻声说道，冲着睡梦中的人，“你说你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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