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莘放下手干干的一笑，“我也只是猜测。”

“若是呢？”灵儿又反问。

“什么？”

“若是你说得那样呢。”灵儿问了句，眼睛带着笑看着授莘，“你怎么确定是不是那样？”她现在有些明白，那件东西，被自己吞了东西和自己有些关系，但是什么关系……没人愿意告诉她。

授莘张了嘴，竟然不知道怎么去接灵儿的话。

灵儿笑了笑，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要他一个答案。

授莘看着灵儿，真正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从知晓她知道一些事情之后，就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想问，可是……藏了太久的事情，太多人不知道的事情，让他那么多勇气去问。

灵儿没再说话，授莘也没再找话说。

尸臭味越来越重，那阴气几乎能盖过所有的气息，直到那阴气似可见的朝着面门而来时，两个人往前行的步子停了下来。

原来村民嘴里说的那些真的好多好多死人，真的不是那么好多。

入眼的景象让灵儿的瞳孔随之放大，放大到最大都包围不了眼前的所有。

授莘眸子缩了缩，他心突然一动，有抹情绪上心，他看着眼前的尸骨成山，他脑子里竟闪现过了很久很久以前的那片血红，但如今血红已经不存在，存在的事那花白的骨头，说是乱葬岗，不如说是一座尸山来得更准确。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这里太多的尸体都已经成了白骨，连人的模样都看不太出来了，很难想象是发生了什么事，会出现这样的尸山，尸体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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