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转过头瞪着眼睛看他，“我见着你还在笑，怎得是没有看什么？”

潋未跟着又笑起来，“本就无事，只是看见一只蝉罢了。”

“这个时候竟然还有蝉！”灵儿很是惊讶，又仰头看看。

潋未跟着看过去，手捏着她的小下巴，轻声说道：“嗯，不过飞了。”

灵儿踮起脚，在他下颚处亲了亲，“那你下一次再看见了，给我抓到，我也想看看，冬日里的蝉长得有什么不同。”

“好。”

灵儿又往树上瞧了眼，那上面应该有什么，或者原本是有什么，只是现在看不见了而已，他也不说她自然装作不知道。

两个人往屋内走，谁也没再回头看那棵树上有什么东西存在。

授莘落在两人所看的树上，他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手轻轻在树干上抚过，树干隐隐还能看见几个字的痕迹，但是那些痕迹已经快被岁月给消磨干净了，只有知晓这个地方有什么存在的人才知道这上面曾经出现过什么。

授莘手指凹凸不平上抚过，轻声念出上面的字，“三月和师父。”

念完授莘忍不住笑起来，说是只有记得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是从走过的地方细看，很多地方都留下过她的痕迹，只是她不记得了，谁也不记得了。

两人进了屋，潋未给灵儿倒了杯热茶，灵儿接过来，偏头看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天山？”

“你想何时回？”

“今日，今日回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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