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燕秦一，他只说了两个字，“愚蠢。”

他到底还是不清楚，连自己想要的人都弄不清楚，若是知道了一切……

授莘看了看灵儿。

没了所有人的声音，所有人都只盯着灵儿，没人猜得透她是什么身份，心里唯一清楚的是……周围所有得野兽都是她引来的。

等人反应过来，所有人将兵器都对向灵儿。

“是她……”

“杀了她，是她引来的野兽！”

“杀了她……这个妖女……”

谁都没有想到灵儿是这么一个人，特别是那些一直都觉得她和善的人，谁都没有想过这样一个女子会有这样的能力。

授莘面无表情。

灵儿低头笑了声，她再抬头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散去，她眼睛在人群中扫过，只要她眼睛过去的地方，所有人都被吓得往后退一步。

她在人群中找到燕荌帘，她嘴角的弧度更大，她喊了声，“公主。”

她开口，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安静下来。

燕荌帘看着灵儿，她脑子里都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切，她从没觉得一个人能让她这样恐怖如斯，她笑着，可是她从没看透她笑容下是什么。

竟会这样……

燕荌帘看着灵儿周围的野兽，野兽在她周围温顺得很。

“公主，你可还记得我们的赌约？”

灵儿笑着，她没有动，脚边还挨着的是刚刚倒下的野兽。

燕荌帘说不出话来。

“公主应该还记得，那如今公主看看，谁赢了？”

燕荌帘的目光越过眼前所有的人，到达那个原来关着自己猎物的区域，笼子里已经没一个猎物，笼子外的丝带早已经不知去了何处，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灵儿，“你做出这样的事……你做出这样的事……竟是为了那个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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