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埋怨灵儿不要他。

灵儿盯着他看，一动不动。

小娃娃见灵儿一直看他，他挺了挺身子，表示自己不怂，不怕她，“你看着我也无用，若是你不想带我出去，我是不会让你们走的，而且我出去我也一定会跟着你的，我哪也不去，就跟着你那就要是想……”

他说着说着，就见前面的人身子渐渐低了下来，身子是越来越靠近自己，没有压着自己，却给他他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禁不住缩了缩头，“你别以为我这样你怕你了，我可是……”

“为什么你身上全是爹爹的味道？”灵儿皱了皱鼻子，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低声喃喃。

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几乎和爹爹是一个味道，靠近他，那味道分明是一样。

“我是他养的，自然和他味道一样。”小娃娃也嗅了嗅她，撇了下嘴角，没什么表情。

子苏看着小娃娃，他不知师父何时养了个这样的……小娃娃，可是他这样说，倒是说得清为何他一身灵力全是和师父一样的味道。

师父养的……用什么养的？

“那血呢？”灵儿望过去，那满满一池子的血，“那是爹爹的血？”

“自然是我的血。”小娃娃颇为骄傲，“若不是救你，我才不会放一身血和一身灵力，我当年可是很厉害的，毕竟是他养大的我，他用灵力和血喂养的我，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当年那可是……”

“救我什么？”灵儿问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她皱着眉看着那一池的血，全是爹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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