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人夫,更为人父,公输拓观兰猗的状态,欣喜道:“莫不是……”
没等有下文,张纯年那里已经遣人来请,要升堂了,所有涉案人员一律到堂。
张纯年与朱渊渔的不同在于,朱渊渔只想着如何自保,而张纯年更多的是想如何破案,所以问的更细致,且他抛开当时的食客先问起店里的伙计,他是觉着,店里的伙计为了伺候客人,必然到处走,说不定就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没让他失望,负责楼上雅间的伙计迟疑下道:“有桩事,不知与此案是否有关。”
张纯年脸色一凛:“有关无关,你先说出来。”
伙计跪在地上,抬头就对上张纯年森森目光,忙又垂头,伏地道:“是,小人说,小人昨晚给楼上的客人送酒,刚拐到楼梯口,就发现一个女人进了隋大人那间房。”
旁边的卫沉鱼心里哀戚而叹:我要命丧于此!
坐在张纯年旁边的公输拓手指哒哒的敲着膝盖,一副事不关己的闲适,心里实则在想,该怎么救卫沉鱼。
张纯年似乎不经意的回头瞥了眼兰猗,见她镇定自若不像是与此案有关的样子,可张纯年基于对兰猗的了解,怕只怕她是在故意克制,迟疑又迟疑,张纯年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这么怕兰猗是凶手,然自己是官,必须公正,他对那伙计道:“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可是这位公输少夫人?”
他的手匆忙一指又倏忽放下。
那伙计看了看兰猗,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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