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修仙的用什么佛门用语！露怯！赶快换话题。

“你既然也旁观过未来，可还记得什么？”

魔尊夜星痕正因莫悔对他的评价自惭形秽，突然被问这事愣了下，内疚道：“没有刻意记，记得不多。”

“无妨。”

莫悔伸手一招，一叠纸从秘格飞到他手中。

“你看看，能补全什么就补全什么。”

两个人的脑子，总比一个人好使。再说这位可是魔尊，记性总不会比他差。然后，他就看到魔尊夜星痕露出一串复杂神色，醒悟什么震惊问：“师尊您是因为这个跌境？”

魔尊夜星痕清楚记得莫悔只是受伤，并没掉修为。但入连心洞给他治伤时，发现跌境到八品。那时他以为是为了缓解伤势没多想，但现在，拿着那叠写满预言的纸，不由得他不细思。

莫悔被问得有些尴尬。为什么魔尊能一下联想到他是用牺牲境界换回的资料，而不是他自己记住的？

他不愿探讨这事就是觉得自己牺牲了一个巅峰境界才找回这么点内容太丢人。而且这本来就是他的本职工作，加上又是被这位搞砸的，更不想跟他谈这个。

于是严肃道：“境界什么的无所谓，先看这个。时间越久，忘记的越多。”

他那满级修为来的太容易，损失一个真不觉怎样，所以才能说的这般轻描淡写，无关紧要。但在魔尊夜星痕那里，这话比他说：“为了找回预知内容，这点牺牲算什么。”更具震撼，更加凸显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伟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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