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睿没有接话，而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看着曾经藏在他心里的女孩变成了别人的姑娘，看着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和家人有说有笑的离开。

而他变成了女孩曾经口中崇拜的兵哥哥，那个曾经承诺过要保护她的人，最终还是伤害了她。

蒋泰看着萧郁她们已经离开了，而睿哥保持刚刚的动作一动不动，过了一会，蒋泰忍不住出声问：“睿哥，人都走了，我们走吧。”

孔睿还是没有接话，咔嚓一声，他打开车门，又啪的一声关上，背靠在车边，翻过头看向蒋泰：“有烟吗？”

蒋泰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慢慢磨磨地口袋里摸出一只烟递给他。

他接过来点上，双指夹着香烟，一缕缕烟从他指上慢慢散发，他低垂着头，时不时地抽口烟。

蒋泰看他一身落寞的样，正犹豫要不要开口安慰安慰一下他，想了一下还是闭上嘴静静地陪伴他。

等烟差不多抽完了，孔睿把烟头扔在地上，抬脚轻轻碾灭，在外面还站了一会，才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

当他在认真开车时，蒋泰时不时往他这边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孔睿直视前方，启唇：“有话就说。”

蒋泰想了一下措辞，才开口：“睿哥，当初要是我们没有欺负萧郁，你说现在和萧郁在一起会不会是你呢？”

闻言，孔睿嗤笑一声，手边打着方向盘，边道：“谁知道呢？”

“抱歉，要是不是我们，你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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