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热情，倒是让月夏稍稍懵了下。

喂，别以为你傻就能随便占我便宜。

她推开顾昭炎，见他笑得灿烂，干咳了一声，“可是受了委屈？”

顾昭炎摇头，“徒儿见到师父，太高兴了，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

月夏倒是一点都不高兴，这臭小子好感还是那么点。

“师父师父，徒儿学会御剑了。”顾昭炎一路上，和在这延光派里话都少，但一见到月夏，就跟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般。

月夏点头夸奖，“不错。”

“师父，徒儿也完全掌握三昧真火了。”

月夏：“好。”

“师父……”

月夏头有点大，有什么话你能一次性说完不。

“师父，这个送你。”

男人兴高采烈拿出一个东西来，嘴角的笑却瞬间没了，他眼眶微红道：“它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怎么变了。”

月夏看去，原来是用苹果拼接做成的小兔子，时间一长，苹果氧化就变黄变黑了，正常。

顾昭炎还在伤心中，月夏将那苹果兔子接过，“为师收下了。”

他眼眸微亮，却深深自责，“师父，是我没保护好它。”

月夏：……咳咳，不怪你不怪你，怪这个世界。

“徒儿有心，为师便是喜欢的。”

顾昭炎凝着她，“喜欢？”

月夏点头。

“那师父喜欢徒儿吗？”

月夏哄道：“我自是喜爱自己徒儿的。”

顾昭炎欣喜过后，又喃喃念叨：“那师父有了其他徒儿，是不是也喜欢他们？”

啧，这小子话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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