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惊恐万状的样子，夜重华心里的怀疑仿佛有了某种确定性。

他缓缓起身，提剑指着王皇后。

一字一顿，冷酷嗜血。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他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这个困扰他数百年的疑问，今天，终于可以揭晓了！

王皇后浑身一哆嗦，抑制不住地颤音回答道：“你，你当然是我亲生的啊！这难道还有假的？”

夜重华面无表情，“我若是你亲生的，从我记事起，你为何那般虐待我？”

“从前我敬你是生母，无论你对我多残忍，我从未想过要恨你，相反我让你在王府安然的颐养天年，可惜你太不知足了。”

“王如云，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龙渊剑指在了王皇后的心口上。

只差半寸，就会刺穿她的心脏。

王皇后听着他直呼自己的大名，又气又害怕，“夜玄烛！我就算不是你的生母，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养母吧！养恩可是大过生恩的！”

夜重华闻言，浑身如坠冰窟。

“你，果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他气极而笑。

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从小到大王如云都不喜欢他，甚至虐待他，摧残他。

原来，她不是他的母亲！

“对，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我也养了你啊！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王皇后害怕地往后缩，“孩子啊，你先放下剑，咱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夜重华双眸赤红，满脸讥讽，“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你还好意思提养恩？你养过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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