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哆嗦了一下。

南霸山后脊梁的冷汗都下来了，说实话，要是别的皇后，他还真就不怕，因为他也是皇族中人，虽然旁支，但是，南家宗族还是很有震慑力的，是个人就不敢将整个宗族都给得罪了，可是现在这两位，他还真没底，因为这两位根本就一点都不在意外界的评论，没看朝堂上的官员都快被换了一遍了吗？

敢叽叽歪歪的不是被治罪了就是被迫辞官了。

他现在要是不实话实说，下一刻……

“求娘娘开恩。”南霸山急忙磕头，“这的确是伪造的账本，可是，下官也没办法，那些银子都孝敬前镇国公了。”

“凌家？”

“是。”南霸山点头，“户部尚书跟前镇国公是姻亲，那些拨款支出，其实都是前镇国公和前户部尚书共同裁定的，借着内务府的名头过账罢了，最后银子基本都是进了前镇国公的腰包……”

初夏点点头，知道这个人是没说谎的：“行吧。”说着将那些账本扔在了地上，“这些假的就别拿出来糊弄人了，之前的真账本都送过来。”

“是。”南霸山不敢耽搁，很快就让人将真账本送了过来。

初夏也不看，只是让人装箱放到了寒香宫账房的库房里存放起来。

“南霸山，现在本宫问你，能胜任这内务府总管一职吗？”

“奴才……”南霸山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能就是能，不能就说不能，以前的事儿本宫不追究了，但是这内务府，本宫要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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