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然无奈叹气，“本宫好歹是陛下亲封的郡主，南林王妃，位同一品夫人，褚大人就没教过你，不能这样看人吗？”

“你这个王妃是得来的，你心里清楚。”

褚凌瑶一把甩开还在给她上药的婢女，她终于找回了些褚家大小姐的嚣张。

“用那种卑劣的手段威胁王爷，害他遭人耻笑，偷来骗来抢来的王妃之位，你占着也不嫌脏！”

“脏？我不觉得。”

楚心然嗤笑，眼中明显带着挑衅，“反正李修寒那个男人嘛，也还行，虽然用着也不是很满意，但也不嫌弃的。”

“……”

她在说些什么审核不能过关的内容！？

褚凌瑶顿时脸颊爆红，“你你你”了半日也没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个古代礼法下教养长大的大小姐，哪里能跟楚心然斗嘴这样的话题，一张脸有青又红，简直堪比看戏。

楚心然没忍住都笑了。

很快，转回到正题上去，“东苑外花园里的灯火节，你办的？”

“是又怎么样！”

褚凌瑶说话大声了一些，扯着伤口疼，但还是倔强地忍着，“本小姐想做什……”

“撤了，不许。”

楚心然断句断得相当干脆。

“凭什么？行宫又不是你家……”

话才到一半，褚凌瑶自己都愣住了，行宫是专门为皇室修建的宫殿，严格来说，行宫确实是她家开的。

楚心然有意无意地冲着她眨眼睛，面带讥诮地看她，其实她是有鼓励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毕竟有可能今晚的好心情是褚凌瑶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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