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搞不懂了，褚尽对她的裙子怎么这么多意见。

他是不是被穿短裙的女人伤害过……这么敏感？

她在学校的时候一年四季校服都是裙子，全校都是这样，外面有风韵的女士更如此，他去法国岂不是要见谁都要说一句。

正因刑烛已经习惯了周围人，包括自己都是这样，所以她丝毫没有get到褚尽这个时候的点在哪里。

褚尽也没再继续说些什么。刑烛的注意力在他开车的方向和记路上，因为不知道去江大的路怎么走，所以她也没开口。

直到车在江大外停好，准备下车的时候，刑烛说了一句，“我想去买杯咖啡，你要吗？”

褚尽看着她，没回她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了一句，“那我如果不抽烟——”

迎着刑烛的视线，他的话没说完，就停顿了下来。

刑烛侧眸，“不抽烟？”

褚尽撇开视线，兀自拉开车门下了车。

刑烛看着他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唯独可以感觉到不是那么高兴地背影，眨了眨眼。

-

学校旁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奶茶店咖啡店，刑烛扫了一眼门店，都是很熟悉的牌子。

她看向身后的人，问了一句，“你想喝哪家的？”

褚尽兴致缺缺，他本身对这种糖精和咖啡豆的混合物没什么兴趣，“随便。”

“这里没开随便。”

褚尽视线扫了眼前人一眼，视线也就再度无法避免的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腿上。

在日光的照耀下，比在车里看的更白了，白的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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