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烛的身高在褚尽面前不算太矮，但是也只能堪堪到他的肩膀位置。她第一下撞的稍稍有点疼，不过很快，那疼痛就消散了。

他怀抱里扑鼻的烟草味冗杂着包厢内散发着的食物的香气，在拒人千里之外里又多了几分世俗的温暖。

刑烛恍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一怔，脑海之中的记忆如幻灭的飞蛾一般浮现，却又在转瞬即逝之间湮灭成了灰尘，让她什么都没有捕捉到，只剩下一片空白。

半响，居高临下的男人才没什么情绪的反问了一句，“靠着舒服吗？”

刑烛并没有出神，也没有害羞什么的情绪，很自然的起了身。

抬手揉了一下自己刚刚前额撞到的位置，“还行吧，没什么肉感，撞着疼。”

褚尽原本那散漫的视线因为她的话而忽然聚焦了一下，须臾，他唇角扯出了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吃饱了？”

“还行。”

“你只会说还行？”

刑烛看向他，咬字清晰，像是在无形的挑衅。

“难道你想听我说，你很不行？”

果然，男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颇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男人那该死的尊严吧。

你可以批判他，但是绝对，不可以说他不行。

两个人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面色都不怎么好，褚尽一直都这样也没什么可说的。

刑烛是觉得肚子好像不太舒服。

可能是她太久没有吃这么多了，加上喝了点冷饮刺激到了她脆弱的胃，总之，泛着隐隐的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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