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院整个人都快要被气厥过去了，“你、你……现在的后生……一点都不尊师敬长，太过分了！”

“好了，都不要吵了！”甄不物及时打住，“让我先问几个问题。”

他审视的目光看向武穹，“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甄不物毕竟是皇帝身边的得力臣子，整个人严肃起来时，对后生晚辈的压迫感自不必说。他一直视武穹，强大的威严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了。

武穹吞了吞口水，也不敢托大，只有些呆滞地点了点头。

“今日午时，你确实看见宋清风来找张大娘了？”

“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们都可以作证。”武穹一开始应得有些结结巴巴，但他接收到监院的目光后，很快就胸脯一挺，有底气了起来。

甄不物将他的变化收入眼中，不动声色地看一眼监院，继续问：“确定是张大娘吗？为什么宋清风找的一定是她呢？难道说他们很熟？”

“是的。”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旁响起。

甄不物看过去，发现是林书壑。

他从人群中走出来，不卑不亢地到了甄不物面前，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可以作证，宋清风和张大娘关系很好，平日里也经常到后院找她。”

他微微一笑，带着肯定的神色说：“我和宋清风住在一处院子里，平日里相处很多，可以保证真实性。”

说完，他向武穹看了一眼。

武穹神色一震，喊道：“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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