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问掌柜：“你就这么肯定是我娘亲杀的秀姑？”

掌柜愣了一下，嘴硬道：“当、当然！”

可怜的他，没有意识到县令已经抛弃了他，还在为完成主子的任务独自奋斗中。

宋姝有些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还真是想岔了，我劝你再仔细想想，秀姑最有可能是被谁杀死的。”

掌柜听了她的话，呆在原地。

他本应一口咬死是宋池动的手，然而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是子虚乌有的事，而且，当他听到“秀姑最有可能被谁杀死”这几个字时，他脑海中下意识浮现的是——金夫人。

金夫人很暴躁，每次动手打人都是亲力亲为，常常带着一股不打死誓不罢休的狠劲，把房里的东西全部往人要害上招呼。金府里，每个月都有被她虐死的丫鬟。

掌柜想到这些，哆嗦着嘴唇，浑身直发冷。

宋姝意味深长地说：“结凶丧德为人卖命之前，先想想自己能否捧稳了日后。”

秀姑和他，这种人是最可悲的，为人刀刃，最后不仅没能讨得一丝好处，还会有把命给赔进去的风险。

金夫人现在完全疯狂了，就算他把这件事给办好，也不会轻易放过他。宋姝都这样和他说了，如果他还要继续为金夫人卖命，死咬宋池，那就只能是蠢猪一个。

掌柜沉默了很久，跪下对县令说：“昨日下午天衣楼确已关门，老板宋池晚上没有回到店中。草民只因嫉妒她的生意，这才扯谎骗人，望县令大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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