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玖看了眼赵贤的模样，侧头看着张晋康开口，“你是第几次玩游戏？”

张晋康侧头扫了玖玖一眼，“第二次，你呢？”

“第一次。”

听到玖玖说她是第一次，张晋康的脸上浮出了一丝惊讶，“你一点都不像是第一次来玩游戏的人。”

“第一次玩游戏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惊慌，无措，神经质。”

即便是淡定如他，第一次玩游戏的时候，整个人都格外的神经质，甚至在活下来之后还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而玖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姑娘，淡定从容，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第一次玩游戏的人。

“你在来这里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是一个道士。”张晋康回答的道士很快。

如果张晋康是道士，那么为什么会来这里就能想得通了。

玖玖跟张晋康在这里看了赵贤一会，便转身下楼，等王楠跟李煜了。

两人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一身水汽的王楠跟李煜。

李煜一直都脸臭，所以看不出什么。

而王楠的脸色，则格外的古怪。

说脸臭吧，她的脸色并不是很难看，但却像是被人抽了血气一样格外的苍白，尤其是眼睑下方，青青紫紫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李煜随手捋了把湿漉漉的头发，看着王楠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王楠只觉得身子骨一阵阵发虚，心口更是像是被一只手捏着一样，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但好强的性格让王楠不将自己的痛苦宣之于口，只是笑了笑说，“刚才被恶心到了，咱们一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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