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玖直直的看向杨冉的眼睛，逼问道。

玖玖的眼睛太过清澈透明，杨冉在玖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影子。

但更多的，他看到了玖玖眼里的他表情是那么的心虚，他说话的模样写满了敷衍，敷衍太过明显，明显到只要一眼就能看清楚。

玖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猜不到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但也因为知道玖玖能猜到，杨冉几乎是狼狈的别过头不敢跟玖玖对视，他不敢继续说其他的话语，因为他知道，不管他说什么，聪明的玖玖都能从字里行间猜测出来，除了真话。

杨冉垂下眼眸，低声说：“抱歉，我有我的原因，只是，我现在不能带你去……”

“我知道了。”玖玖勾起嘴角轻笑着，但眼神却是那么的悲伤，她定定的看着杨冉，眼珠是极致的黑，恍若一个黑色的玻璃珠子一样镶嵌在眼眶中，一动不动的看着杨冉，嘴角微微的勾起，弧度勉强且写满了勉强，但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定定的看着杨冉。

片刻，玖玖垂下眼眸，低声说：“既然老师不愿意那就算了。”

玖玖咬了咬嘴唇，深深的看了杨冉一眼，起身离开。

玖玖的背影单薄且落寞，行走在人群中写满了无助，杨冉想要伸手拉住玖玖的胳膊，告诉玖玖他并没有不喜欢她也没有不相信她，只是……

只是他没有办法跟玖玖说出原因，说什么？

说因为上辈子那个跟你一样的女人伤害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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