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

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唐娅薇和傅墨榕在一起。他们不能输。他们要打败杜吉和龙溢的联手。

她跟着傅墨榕来公司。

傅墨榕手把手的教她：教她怎么看文件、教她怎么收集信息、教她怎么寻找关键问题的关键点、教她最简单的黑客程序……她学得很快，但是术有专攻，她学完就忘。

“我就是废物！”

唐娅薇看着满桌的凌乱，感觉今天全部白学。以前觉得学医难，因为要背很多东西，现在看来经商更难。

“第一天……”傅墨榕正想安慰她，她手机响了，显示杜吉来电。

他们对视一眼，用脚趾想都能想到，杜吉打这个电话是想说什么。

接不接？

傅墨榕点点头：接！

为什么不接？为什么要躲？躲得了这次，还能躲得了下次？

手机放在桌上。

唐娅薇滑开接听，打开外放，杜吉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我和两个消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跟你很熟吗？”

杜吉压低声音：“当年我要把你睡了，你说我们熟不熟。”

唐娅薇恶心想吐：垃圾！

傅墨榕却拿起她的手机，冷声反问道：“你当年想睡她？”

杜吉瞳孔放大：“傅少？”他没有想到他们会在一起。他以为唐娅薇在家里，傅墨榕在公司。

“你刚才说，你当年要睡她？”

“……”杜吉犹豫了，他是真接撕破脸，还是继续阳奉阴违？

继续阳奉阴违还有意思吗？傅墨榕已经明着和他对着干，记者会上的视频和电话录音，苏灵的鬼叫声和鬼身影……这些都是傅墨榕做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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