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姒湖结了厚厚一层冰,白栏杆,红花垂,竟像是神仙幻化出来的幻境一般,想我也多时不曾细细欣赏如斯美景。
正在遐想观赏之时只闻到清清爽爽的迦南香气,我便知南宫彧走近。
“不想作画?”
我微微笑着:“却是不想。”
“为何?”
“摆好姿势等待他人作画怎么也不及捕捉的灵巧生动。”
“也好,你如此普通姿色确实不宜画进画布。”
听着他戏谑的讥讽我倒没多放在心里,只是含着清浅的微笑不再言语目光注视着栏杆下结冰的湖面。
“记得第一次在太子府与你对话,我们也是冬季在湖面上散步的。”
“是啊,没想到一晃就是几年,那时候我还自称民女,现在要自称臣妾了。”
我仿佛看见当时月光下,他走在我前面的身影,后面是我踩着他踏雪的脚印,谁能料到短短几年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每一次的邂逅都是前生为今世做好的铺垫。
“明楼……”
承安在身后喊她,我没回头去看。
“画好了吗?给我瞧瞧如何。”
转过身看见他们并肩含笑看着画布。
“明楼觉得怎么样?”
“不及浮儿分毫……”
他尚未抬眼,扬声而出,承安羞涩的委婉:“明楼取笑浮儿。”
我这个多余的人不适合在他们柔肠百转之时存在,不说告退举步走回月宸殿。
大概是宿醉造成,我病倒了,伤寒来势汹汹,每天都浑身酸软困乏,吃了几副药也不见好转,南宫彧来探望过一次便再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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