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观南手稳。

她抿唇喝了一口，表情餍足，对着唐萱挑了挑眉。

“真不错。”

唐萱轻笑。

周一嘉估计能气死。

虽然不知道柳曼和周一嘉说了什么，但她出来的表情非但不颓废，还带了点沾沾自喜。

办公室一众人虽然疑惑，但也没有主动搭话。

反正该是周一嘉的就是周一嘉的。

没人抢得走。

他们也懒得掺和。

何况，这是福是祸还真说不准呢。

回家的车上，观南还是没忍住，问了一下柳曼。

“你今天这是……”

话没说完，但是观南敢肯定柳曼听明白了。

柳曼哼着歌，把车载音乐开了起来。

反问道。

“你觉得呢。”

观南的眼睛看着柳曼，里面都是笑意。

“你不是公报私仇的人。”

“那个项目你本来就要给她，也许是磨练，也许是有别的考量。”

“但我敢肯定的是，那一点都不轻松，也一点都不简单。”

柳曼抬眉，通过后视镜，往后扫了一眼。

模样里带了点小傲娇，但怎么都是开心的。

这就是她和观南之间的信任。

“小丫头片子，没遭受过社会毒打都不知道低头。”

柳曼感叹了一句，眼底闪过精光。

玩归玩，闹归闹，她可不会拿项目开玩笑。

既然她愿意给周一嘉，那便是事先想好的。

“对了，那照片你看到了吧。”

“要不要我拿些给你，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留他的照片那么久。”

柳曼不无调侃地说道，但开口的确实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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