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还好,倒把水哥气得一愣一愣的。
贬低人的话一句一句地往嘴外蹦,简直不要太自然。
“呵,奴才秧子还真拿自己当个爷了。”
观南避开人从钟粹宫里溜出去,正打算去针线局找春熙松快松快,就听到水哥这死亡发言。
忍不住憋笑。
“你都哪里学的,还挺像模像样的。”
水哥很自豪,砸吧砸吧道。
“不错吧,我就知道骂人师从茗翠绝对没错。”
茗翠……
那确实错不了。
不过,“南姐你为什么跑出来啊,墨允轲今天不是会来钟粹宫吗?”
观南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一根野草放在手上晃悠晃悠,悠闲自在极了。
“他来就来呗,与我何干,谁让我……”
“心有赵郎。”
说着,还比了一个兰花指,堪堪停在正前方。
然后……就是特别著名的社死现场。
水哥说风凉话的行为无异于在观南的伤口上撒盐。
“哇哦,好像没有赵郎,只有一个从天而降的墨郎了。”
观南:我淦。
这会儿兰花指正对的地方正是坐着御撵的墨允轲。
旁边跟着一个大开眼界的萧谱。
水哥:都是做人跟班的,能不能跟我学学!瞧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还大总管呢。
观南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这膝盖下可是实实在在的石板。
这一下下去只怕是要青了。
能有什么办法,天知道她为什么最近命里犯煞,老有这种“高光时刻”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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