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心术的症状，会出现眼神涣散之类的外观表象。

仔细探查的话，其实还是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的。

尤其是发作的时候。

像张文远这种对摄心术有所了解之人，一般看几眼就能断定那是摄心术的结果。

其实，张文远早就发现林飒中了摄心术。

也怀疑过她有些给予被篡改过。

只是一直没有告诉她而已。

一方面，张文远不清楚给林飒下摄心术的究竟是不是昆仑山之巅的人。

如果是昆仑山之巅的人，他可不想给自己惹上那么大的麻烦。

另一方面，张文远想暗自观察林飒的情况，看看她中的摄心术到了什么程度。

所以，他才一直没有言明。

后来，林飒拿到了解除摄心术的口诀，也狠狠的反噬过一次。

张文远以为，等那些反噬完了以后，她就会彻底恢复正常。

可万万没想到，她的大脑，还是被控制着。

昆仑山之巅那边，不可能对一个人下两次摄心术。

可据张文远所知，除了昆仑山之巅的人，没人再懂摄心术。

而且，奇怪的是，林飒现在的眼神，一点都没有涣散的迹象。

十分正常。

看着根本不像被人控制。

但她的记忆当中，确实有一些矛盾的地方存在。

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通过一种非常高的手段，篡改了她的记忆。

就好像，好像她原来的记忆被彻底抹掉了。

然后，有人给她重新灌输了一段新的记忆。

后来，她想起了原来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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