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烨一双鹰隼的眸子迸出寒光，虽然素秋的情绪失控，却没有引起他丝毫的慌张。

特工的本质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冷声说道：“凌红雪你非要这么残忍吗？你夺去郁侬的性命还不够么？”

记忆如翻滚的洪水，内心的痛在这个铮铮铁骨的男人脸上刻出一道无法痊愈的疤痕。

他语气低沉，情绪低落：“当年你不顾她八个多月的身孕，偷偷给她吃了三日毒发散。这种毒明明是三日后才发作，可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逼迫自己运动让孩子早产下来，而她却因大失血加上血液剧烈循环引发毒性发作，最终死在我的怀里。”

他喃喃着，“素秋对不起，其实你刚出生我是怨恨着你的。郁侬要不是为了保你，毒性不会发作这么快，或许三日的时间我就可以找到缓和毒性的药物来抵制。可是你的出生，把一切都毁了。”

素秋怔怔看着他，声音沙哑低沉：“所以你就狠心把我送进了福利院。”

白亭烨缓缓点头，眼角湿润：

“把你送进福利院，一方面是当时不喜，另一方面是我当时确实没能力抚养你。你知道当特工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

“借口，你这都是借口。”素秋悲哀说道，“你有没有考虑过福利院是什么地方？无父无母的小孩才会去！你明知我母亲死了，可是还有父亲，却依然狠心把我送了去。你也知道当时福利院条件很差，能勉强裹腹就不错了，老院长他们经常连饭都吃不饱。你究竟是哪里来的狠心，要送你女儿去这种地方？难道就不能寄养在别人家吗？最起码让我知道我不是孤苦伶仃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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