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茵以为自己巴结上隐世家族。

然而她这种行为落在季家知道当年内情的老一辈眼里，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丢尽季家的脸面！

季子茵好歹曾经是季凌风着重培养的年轻一代领军人物，哪怕她现在被驱逐出了培养的名单，也是季家的一员。

季凌风之前抽不出手管她，现在……

“她要是执意留在m国，你就告诉她永远不用回来了。”季凌风眼神凌厉，冷冰冰的说。

何林看出他生气了，迅速回过神来：“是，族长。”

“去吧。”

季凌风抬抬手，脸上满是疲惫。

何林不敢逗留下去，弯腰躬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办公室。

男人端坐在办公桌后面，慢条斯理的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那张旧照片，静静地端详起照片里仿佛不会老去的少女。

他指腹摩擦过少女洋溢着笑容的脸庞，低低的呢喃：“…小情。”

照片上旳少女依旧笑的明媚灿烂，身上有顽强的生命力。

这么一个人却早早离开人世。

季凌风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曲起的手指紧握成拳头，慢慢的佝偻下头：“对不起。”

一滴滚烫的热泪落在照片上少女的脸上。

季凌风仿佛犯下大罪，手忙脚乱擦拭干净照片上泪渍。

泛黄旧照片里的人与乔念长得五分相似，五官并不如乔念那么精致张扬，可那双极黑极亮的眼眸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般，一模一样！

是季情。

*

“何林跟我说，族长已经对你下达最后通牒了。”季肖在电话里语气很烦躁：“族长说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就不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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