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带族中勇士来这里，做什么。”

在阿父统领蛇族时，便在族中宣布过，他们蛇族与世无争，在连天湖边平稳度日。且这边湿润的环境，也的确适合他们居住。

墨亦皱眉看着他，以及那些气昂昂的蛇族勇士。

当年阿父的话，他们似乎都忘了。可他为什么还记得，呵，真是可笑。

“这边物资丰富，不用去湖中冒险狩猎，且他们的石屋正适合我们居住。来这儿干什么？我身为族长，要给族人一个平稳安定的生活和居住部落啊！”

墨零笑得嘶哑。

但三年前，他们失败了，死伤惨重。

今天，又败了吗？

他眸光深邃沉痛，愤恨不已，躺在地上，眼神麻木。

又快到雨季了，如果在那之前还没能找到合适的住所迁徙，刚熬过寒季的娇弱的雌性们，又会在雨季重病，慢慢死去。

他们没有巫医，只能等死。

“阿父还活着时，也从未这样做过。”墨亦打量着他们，皱眉敛神。

“在我记忆里，他从不会为了自己和族人，去伤害其他兽人。所以蛇族才世代生活在远离大陆的连天湖边，不争不抢。”

“你说是为了族人，可是你带着他们来袭击其他部落，就不会有人死去吗？那些战死的勇士的命，就不重要了吗？”

“在以前，蛇族人就算是死，也只会死在自己部落里，他们的出生地。而现在呢？”

他看着满地血色，有躺倒在地奄奄一息的狮兽，也有身上皮开肉绽、被爪子开膛破肚的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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