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顾一白倪了他一眼，目光在手机和方子都之间徘徊：“有什么话就说，趁我现在还不用自保。”

“啊？”方子都眨了眨眼，一时间还真没弄明白顾一白那句‘自保’是什么意思：“没有，我就是觉得，以后要是让嫂子知道，什么白玉无瑕是你，白中带绿也是你，她可能会，生气？”

方子都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他甚至有点儿不敢说了。

天知道，只要是关于沈未辞的事儿，顾一白简直是一点就着。

……他压根儿就不太敢惹他。

然而等方子都说完，还有些‘你别打我别骂我也别加训’的意味低下头时，顾一白也只是盯着他看了看，眨了眨眼，缓缓道：“可若果不这样，可就没法儿拐带小朋友了呀。”

方子都：“？？？”

顾一白说话的语气倏然带上了几分阴森，惹得方子都登时连低头都不敢低了：“啥，啥玩意儿？”

“坑蒙拐骗，拐带小朋友，”顾一白摊摊手，很自然地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不就是我现在的行径吗？放心，我有分寸，用不着你担心，或者说，你压根儿没资格担心。”

方子都：“？？？说话就说话，你别冒犯我。”

顾一白笑了笑：“冒犯？我说错了吗？我的小朋友，我比你们知道是什么性子，更比你们了解，或者说，我的小朋友，我才舍不得伤她半分呢。”

哪怕那个人是我自己，也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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