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沉默了一瞬：“你这又是何苦？”

时曹依旧挂着笑容，抱着怀中的人勉强站了起来：“人生在世，总归会有自己的一份执念，我的执念就死她，现在她活过来了，我变成什么样子，倒是也不在乎了。”

锦瑟开了天眼，一眼就看到，时曹的灵魂已经不全了，他有一半的灵魂都在附着在他怀中女子的身上，用来将女子的灵魂聚拢。

锦瑟摇摇头：“你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她复活，她也活不了多久，现在你离死应该也不远了。”

时曹温柔地看着怀中还没有醒过来的女子：“我不在乎，之前我的寿命确实很长，但是那些都是没有她的岁月，对于我来说，我早就想离开这个世界了，要不是心中还有一份不甘心，只怕我早就去找她了。”

时曹将女子放到一旁看起来还算比较完整的床上，重新坐到地上，看着云轩：“其实，云轩，你应该恨的人是我，而不是宫奇和十长老。”

云轩闻言，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还没有等他开口询问，时曹就打断了他。

“我先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这些放在我的心中已经太久了，在临死之前，将所有的一切都讲出来也好，至少我就能安然地离开了。”

曾经的时曹在少年的时候，也曾经是一个天赋十分出色的弟子，所以之后他就直接拜入掌门的门下，成为了掌门的入门弟子，也成了九宗门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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