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立着两座坟。从墓碑和土判断,却是两座新坟。
宫桥跪在墓碑前,用手轻轻抚摸着上边的字。
“宫九南徐青之墓女敬立“
墓碑上既无生平,也无年月,只有这几个简单的字。
宫桥默了一会儿,从袖子中取出一样物事来。
那是一个陶哨。
旧物,是所思所伴的隐语。这哨子,是七年前父亲给自己亲手做的。宫九南挖了陶泥,塑型、烤火、上漆、描金,为自己的小女儿做一件玩耍的东西,一步一步,亲力亲为,都是做父亲的疼爱与怜惜。
七年过后了,只要看到这陶哨,宫桥的眼泪仍是一涌而出。她轻轻抚摸了一会儿,将陶哨压进墓碑前泥土中,再盖上一层厚实的土。
“爹,娘,女儿无用,这么多年没有找到你们,让你们入土为安。是女儿不孝。直到今日,也只能在这宋家庄,立下您二位的空冢。我在此立誓,徐淐径那个狗贼,我定然会让他身败名裂,妻离子散。这哨子陪了我多年,如今让它替我陪你们,女儿这一去,就不知吉凶如何了。“
甲一斐在宫桥身后站着,劝道:“小姐节悲。”
宫桥并未起身,也没有转头,直直跪着,道“甲叔叔,复仇之路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一两年来,我时不时都会觉得,只要我也死了,跟着他们俩走,不就是了吗?那样不比复仇更幸福吗?是我太软弱了,可是谁知道呢,我这么想,会不会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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