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我看过比你更加狼狈更加疯的人，他浑身赤-裸，被人用针扎，用刀割，被放在一个密封的大仪器里做实验，像一只动物一样被虐待，无论怎么喊，怎么叫，怎么哭，都没有人理会他……”说这话时，他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而是非常平静，就像在阐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淡漠的眼神里，却涌出一团黑色的朦胧。

一想到那个画面，叶紫荆就觉得太过残忍，心里涌出疑惑，“你……你说的是谁？”

他淡淡一笑，解释道：“我以前见过的一个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笑话你，这个世界上，没人有资格笑话别人的狼狈，因为自己才是最狼狈的那一个。”

“钟先生……你说话……很……很有哲理！”叶紫荆尽量让自己苦中作乐。

“那是当然，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再加上管理那么大的集团，要是说话没哲理，还怎么在道上混呢？你说是吧？”他的语言很幽默，尽量想逗她笑，让她转移注意力。

他从来没有刻意逗谁开心过，所以陡然这么一说，的确有些不太自然，但是很用心。

“是啊……我也觉得……你是一个……很……很厉害的人，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她喘息的节奏都变得不规则，声音十分痛苦，说出每句话都十分艰难。

钟若城看着她被绑着的手，有些不忍，说道：“我帮你把手解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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