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依澜眼珠子一转,佯作不懂,问龚伯:“常言不是说,心病得需心药医?许是他有什么心结,解开就好了。”
这话语里带着点试探意味,可龚伯年纪大了,有些耳背,愣是没听出她这话里别样的含义。
“心结啊,只是其一。”龚伯竖起食指,在桌边上敲了敲,生怕已经睡下的云清和听到似的,刻意压低了苍暮的声音。“虽然主子并不受宫里高位权贵们的待见,不过也是主子天生患有心疾,情绪易波动,每遇刺激便会觉得胸口憋闷,窒息难当。”
“所以啊,你往后可要当心着些,当着主子的面,能忍则忍、能让则让。”
通俗一点来说,就是心脏病呗!
像云清和这种阴晴不定的人,能够有龚伯这种忠心的奴仆,也算是有福分。
“知道了。”闻依澜古灵精怪地眨了眨眼,娇嗔语气惹得龚伯哈哈大笑。“我会像哄小孩儿似的让着他的~”
堂屋里的动静很快传入了云清和的耳朵里,他眯起了不善的眼眸,眼底有恶劣的冷光一闪而过。
次日一早,红叶便照常早早地去河边取水,而风寒未愈的闻依澜则是因病得了暂时在家休憩的机会。
不过她也没闲着,借着被龚伯使唤去喂鸡的功夫,从系统那里把两只兔子的奖励给领了。
可领完她就开始后悔了——要怎么跟闻依澜解释这俩兔子的来历啊?
山上抓的?就这俩黏腻她的白绒团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惧人的野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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