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副小孩儿模样的天使凉冰，凌霄下意识的抬起了手，似乎是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庞，可在空中僵了一会儿便又放了下来。

良久，他叹了口气：“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不觉得我错了。”凉冰冷哼一声，“理念的争锋而已。到了现在，凯莎已经死了，这就证明邪恶是一种宇宙意志！我，是对的！”

凌霄摇了摇头：“到了现在，你依旧不明白。”

“我怎么就不明白了！”凉冰愤怒的瞪着他。

凌霄看着这幽深的星空，缓缓地说道：“诚然，你说的有些道理。在这个广袤的宇宙之中，混乱，欲望，甚至是你口中的邪恶，是生命的本能。但是，我们追求的却不是这些。”

“放屁！”

凌霄看向了她，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是吗？”

“我……”

“天使是宇宙中永恒与美的代表，难道这么久了，你还是肤浅的以为，这只是指的外貌吗？”

凉冰愕然，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我们所追求的，是生命所向往的美好。而不是简单地只是外表。我们向往和平，向往美好的爱情，向往公平公正，向往一切光明而美好的东西。只是这一切美好的东西需要秩序来维护，天使正是承担着这样的责任。这才是天使，宇宙间最美的生物。”说到这里，凌霄又问了一句：“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应该已经宣读了天使的誓言吧？”

凉冰脸红了一下，再度转过了头，不敢去看在场的任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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